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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剧本驴行天下(27)第一辑驴眼黄梅-忆小时候在孔垅街看易春华练声的几件趣事

2021-10-28 15:36:38

         (此著作已公证抄袭必究)

         鄂东北黄梅县向有“古佛国”、“古佛场”的称誉,这是因为黄梅县拥有数十座大小寺庙,而且县民多崇信。

   黄梅县重要寺庙有 10 所,称为“十方丛林”,其中四祖寺、五祖寺最为著名。四祖寺位于黄梅县城西 15 公里处的双峰山上,是唐初禅宗四祖道信的 传法地。寺旁有一毗卢塔,又叫真身塔,是道信肉身安葬之处。五祖寺位于黄梅县城北16公里处的东山,又称东山寺,禅宗五祖弘忍在此讲经说法。由于弘忍大师的禅宗造诣颇深,各地求明佛法者日以千计。大师当年授法的讲经台至今仍耸立在东山之上。

  五祖寺在禅宗发展史上有着特别重要的地位。在这里,来自岭南的平民慧能,凭着对禅学的独特理解,深得五祖的赏识,成为禅宗衣钵的传人,在发展史上传为佳话。

     说起张玉良,许多中国人都知道这个名字,可是关于张玉良留学巴黎的一段轶事,可能很少人听说。说有一次,一位年逾古稀的法国老教授捧着一本《坛经》前来请教,张女士看了半天,不好意思地告诉老教授,她以前没有看过这本书,她也看不懂。老教授听后惊讶不已,对张女士感叹到道“中国这样优秀的美学你不学,你跑来学我们这些,真是本目倒置呀!”.你可能以为我为家乡出了个张玉良而骄傲,其实张女士事哪儿人我没有考究,倒是《坛经》,却是源于詹玮的家乡:湖北省黄梅县。

     鄂东北黄梅地处吴头楚尾,吴人好唱、楚人善歌的风俗传统在此交融,黄梅成为有名的歌乡。“多云樵唱”、“太白渔歌”自古就是旅游的名景胜迹。

  黄梅人爱唱歌,上山有山歌,下河有船歌,年节有灯歌,游戏有儿歌,婚丧有风俗仪式歌,出门卖艺有小调,可说是“老稚相与歌于野,商贾相与歌于途。”歌声伴随着人们的劳动与生活,甚至石头也会唱歌。

     黄梅棉区妇女善于挑花,喜爱挑花,挑花为农家生活增添了几分情趣,几分色彩。

      采茶歌孕育了采茶戏,黄梅戏就是在采茶调基础上发展而来。黄梅戏唱腔丰富,既高昂、豪放,又轻松婉转,是山茶歌与渔歌的结合。其传统剧目繁多,素有“三十六大本,七十二小曲”之称。大本戏有《天仙配》、《青风岭》等,小戏有《於老四拜年》、《张三请菩萨》、《张先生讨学钱》等。黄梅采茶戏随着人口的移动向周边扩散、转移,在安徽安庆地区发展为 “黄梅戏”。黄梅戏其实是根在黄梅,花开安庆。     

     除了这些,让家乡人自豪的还有民族英雄岳飞的后人就生活在黄梅,风波亭事件以后,,隐名埋性来到黄梅,岳震过世后就是葬于大河镇西,家乡人为了表达对英雄的尊敬,在岳震的埋骨之地修起了供世人瞻仰的岳王庙。如今,家乡人不仅把忠良的民族精神深植心中,当年岳元帅抗敌的岳家拳,岳家枪也被家乡人相传至今,特别是大河镇,几乎成了武术之乡。     

     我们来了,辛劳疲惫,风尘仆仆,只为那一刻美丽的邂逅,只为亲吻油菜花的清香。

     徜徉在你春意盎然的怀抱里,虽然人山人海,虽然挤不堪言,可花开的声音依然动听,依然美丽!

     粉墙黛瓦,飞檐走壁,雕梁画栋,独特的徽派建筑精美无比,古风古韵,厚重的历史文化赋予了你旺盛的生命活力!

      青石板路,小巷悠悠,诉说着古老沧桑的故事,烟雨茫茫,小桥流水,湖光倒影带我们穿越历史时空:在唐宋诗词里行吟,在梦幻田园里云游,美哉,美哉。。。。。。

     十年前,我们已经不再年轻,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选择了漂泊没有油菜花的远方,蜜蜂一样的勤劳,蝴蝶一样的生活,用我们自己的方式诠释人生。爱自然,爱旅行,不敢奢求太多,只想把瞬间变成永恒,等到老到哪里也去不了的时候,在轮椅上慢慢回味,慢慢品尝。。。。。。


     我小时候住在孔垅街上,那时候孔垅街上出了三位我敬佩的人物,东街关帝庙的张国良、船码头车铺的张一芳,中街税务所边的易春华。

       那时我家租住在税务所旁的房产所公房里,大房住了四家人,楼上两家,分别是易春华家,他家有老母亲和妹妹;另外一家男主人姓何,在镇线织厂做工,女人是张国良的妹妹;楼下前面是我家,那时我父亲在区政府上班,母亲在百货公司上班;后面住一家男人姓张,在吴福茂糕饼坊做工。

      在我家租的孔垅税务所的房子的后面,是一块菜园,四角载了桃树,还有好多四季青和端阳景花,紧靠菜园的是一堵破败不堪的围墙,中间是一棵被长年累月的大风吹刮得歪歪扭扭的古柏。这里的围墙上面,布满了黛色的苔藓;有一些藤本植物一年四季,如蛇样地缠绕着残破的墙体,那棵歪歪扭扭的古柏一年四季也总是歪扭着。

  自我记事以来,这围墙里的四方形的小小天地,却从来就不是我的乐园。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到这里的茅厕大小便,每次都要经历着迷梦般的恐怖,就连夏季的白天,我仿佛可以从指荚花或木槿花的影子里看到蛇们的存在,头脑里山精树怪的形象,也可能在我眼前飘来飘去,于是,很快完事就逃离此地。

  等到我的少年时代,胆子大了不少,就连晚上也敢在那里看星星看月亮了,满耳的夏虫的鸣唱也叫我流连于这无边的清凉,但这里破败的景象却让我生出想要远离他的强烈念头。秋风秋雨的时候,那棵歪扭着躯干的古柏,就笼罩起了淡淡的惆怅的灰色的雾。我少年时代的孤独的灵魂,也就一阵一阵地涌起《红楼梦》里贾府盛极一时的情怀;美好的时光,难道就只是在书本里才短暂存在的吗?一到隆冬,北风怒号的时候,这棵孤零零的歪扭着脖子的古柏,就不停地摇晃着、摇晃着,从枝叶间发出一阵又一阵呜咽,让我听了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恐惧。

     可这里的菜园却是易春华每天早晚光顾的地方,因为他要到哪里去练声。每天天不亮,哪里响起了练嗓子声音。傍晚时分,那里也常常响起练嗓子声音。小孩子的好奇心,促使我也跑去凑热闹看看,练了一段音后,易春华也常常停下来跟我说说话,什么昨天老师讲什么课,喜不喜欢唱歌,会唱什么歌,学校宣传队排了什么节目等等。当听我说学校排了《沙家浜》时,易春华显得很有兴趣,他让我唱了一段郭建光的“朝霞映在阳澄湖上”,并连连说,不错不错,音较准,就是共鸣部位还不太好,接着易春华又教我如何利用腹腔胸腔等部位共鸣。这样连续教了好几天,到学校会演时,教文艺课的戴素芬老师夸奖说,詹玮的郭建光唱了不错,进步很快。我心里偷偷地乐:有黄梅戏的名角易老师教,哪还错得了?

    ,学校停课了,在家没事做,我就邀一些同学在家里后院里排演电影《地道战》《战》等片段,也排演《红色娘子军》《杜鹃山》等戏剧,碰巧有时候,易春华在练声,看到我和小朋友们在游戏,也停下来跟我们一块儿玩,记得有一次我们排演电影《地道战》片段,易春华自报奋勇妆演里面的汤司令角色,“高,实在的高”,微妙微肖地台词,逗得小朋友们哈哈大笑,记得那是我们最开心的日子。

   八十年代我大学毕业后,先在黄梅县第一中学教了好多年书,后来黄梅电视台建立,我又当了好多年的记者,在我当记者的时候,易春华的名声如日中天,成为“湖北的王少舫”了。,,他非常忙,排不完的新戏,写不完的唱本,作不完的辅导报告,忙不完的戏剧会演,他太累了,他完全不顾了,他自已有严重的心脏病和高血压,有一次他从省城武汉载誉归来,我受命采访他,约了好几次,他就是没有功夫,最后,我只好把易春华的老母亲王奶奶搬出来,才把易春华“骗“出来采访。下面就把采访笔记公之于众。(没想到这次采访,却成了永别!易春华在一次负案到凌晨,完成了他的为黄梅戏新学员授课的艺术讲稿,却结束了才48岁的生命。)

    詹:你能不能介绍一下自已的练唱经验?

    易春华:我经历了由盲目练声到自觉练声的过程。开始,单凭一股热情,别人怎么唱,我也怎么唱,听了王少舫、严凤英两位老师唱的黄梅戏,我觉得他们唱得是那样动人,有特色,那样好听,于是也照着样子唱。谁知,唱的结果,人家说我象牛哞。初登舞台的人,听到这样的评价,真象兜头一瓢冷水,从头凉到脚心。我想,我大概不是演戏的料,泄气了,但又不服气。一次,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拜访了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吴雁泽。在交谈中,我明白了一条道理:练唱,不能生搬硬套,盲目模仿,要依据自已的嗓子条件,找出科学发声的路子。从此,我开始练气息,练共鸣,在吐字、行腔上下功夫,做练声的有心人,渐渐从盲目走向了自觉。

 

     詹:你能不能说一说怎样找到了科学发声的出路?

     易春华:我体会,所谓科学发声,就是实事求是的发声,就是依据歌唱者自身的条件,去充分发挥自已的声音潜力,达到唱好的目的。因为歌唱者的声带条件、气息条件、共鸣条件不完全一样,所以只有从自已的实际出发,依据自已的条件来练声,才有可能达到理想的声音效果。我的嗓音属于男声次高音,有中音,也有低音;我的肺呼吸量较大。我便依据这些条件,充分发挥自已的优势。原来,我唱平词用A调,唱高音i都感到困难;今天我唱平词用降B调,可以唱到高音3。《余成龙私访》唱词多达一百几十句,在大热天连演三场,我也顺利地唱了下来。

 

     詹:我想问具体一些,你是怎样练气息的?

     易春华:我开始演唱的时候总感到气送不上来,后来才懂得“善歌者必先调其气”这句至理名言。我决心摸出“调气”的路子。通过多方摸索,才知要练习胸肌、腹肌、肋肌等肌肉控制气息的能力,使之适应歌唱的需要。我采取了一些方法来练,例如,把唱腔分成慢速、中速、快速顾客;有意识的把唱腔拉慢,锻炼气息的持久性;运用中速,有目的地把声音唱跳跃一些,锻炼气息的灵活性;有计划的加快速度,或由慢到快,到特快,锻炼气息的稳定性。锻炼的结果,我的“气”调顺了,嗓子唱得上,也耐得久。

 

     詹:听说你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是吗?

     易春华:,有时要在露天演出。寒风凛冽的冬天,骄阳似火的夏天,一般是不会停演的。在这种情况下,嗓子往往爱出毛病,唱不上去。我认为,只有靠自已去适应气候,不能靠气候适应自已。所以,我坚持长年练,在冬天和夏天还要特别加强练。时间久了,我的嗓子便适应了各种气候,适应了演出的各种情况。

 

    詹:你不认为这样练不科学吗?

    易春华:我想,人既能适应气候,在春夏秋冬各种气候下生活,为什么人体上的器官就不能适应呢?我按照我的体质条件,由少到多地练,循序渐进,不是故意拗着性子盲目乱练。这样坚持下去,就像我估计的一样,嗓子没有出问题。

 

     詹:你觉得应怎样练腔调才会唱得圆?

     易春华:我也有过盲目乱唱的过程。人们说我唱出来的只有腔没有字。我渐渐体会到:要唱得圆,既要吐清字,又要懂得声与情的关系。

 

     詹:那你是怎样练习吐字的呢?

     易春华:吐字的功夫很重要。因为,戏的内容大部分是通过道白和唱词传递给观众的。至于怎么练,一般说来,歌唱者各有各的练习途径。我主要是通过朗读来练习吐字,辩别四声和平仄;摸准五音发音部位,锻炼唇、牙、舌、齿、喉发音的灵活性和准确性;研究字头、字腹、字尾以及尖团字等等。就拿字头、字腹、字尾来说吧,应做到字头重而不死,字腹满而不僵,字尾轻而不虚。如《天仙配》里董永唱的“卖身纸写的是无挂无牵”这句,唱词的“卖”字是由字头m 字腹a字尾i三个字母组成。M我把它唱得像弹出去的一样,很快过度到a,字尾i收得轻而不虚,把四声咬准,就可以避免把“卖”唱成“骂”或“慢”字。通过练习吐字,把科学发声的基本要领运用到每个字中去,再让字带上黄梅戏的旋律。这是我练习吐字的基本过程,也是我运用科学发声方法来唱黄梅戏的基本过程。

 

     詹:那字吐好了,是不是腔就唱圆了呢?

     易春华:字吐好了,还要研究声和情的关系。正如人们所说,“以声传情,以情带声,声情并茂”,这才是真正的腔圆。开始,我不晓得练声的重要,以为带上感情便是腔圆。记得1960年我唱《天仙配》“分别”一场中的“龙归大海”一段,唱得汗流浃背,观众反说唱的是“干劲戏”。我这才着急了,拼命练声,掌握技巧。1964年,我又唱这段,心想,再不会是“干劲戏”了吧?可是,观众又说我在台上练发声,情不真挚。两次教训,使我注意声和情的关系—情如何带声,声如何传情。我要求自已做到:在台下练功时以技巧传感情,在台上演出时以感情现技巧。1979年,再次演《天仙配》,我要求自已吃透两点:一是董永回家路上的情,二是“龙归大海”的唱腔如何传情。我抓住一个“喜”字,把此时此刻董永的的喜悦倾注在声音上,观众再也不说我做作了。

 

     詹:地方戏应有地方戏的味儿,唱黄梅戏就应唱出黄梅戏的味儿。你说呢?

     易春华:是的,我认为,黄梅戏演员不研究黄梅戏的韵味,就谈不上发展自已的演唱风格。

 

     詹:请谈谈你的体会。

     易春华:我还是一句老话:要做有心人。开始,我只注意练气息,练共鸣,只想到唱得好听,后来,渐渐觉得这还不够,还缺少地方风味。于是,我开始摸索掌握黄梅戏地方语言的特点,以及根据黄梅戏语言而产生的音乐旋律,发挥自已音色特点,充分表达人物感情。

 

     詹:那你是怎样掌握黄梅戏语言的呢?

     易春华:我觉得,黄梅戏语言体现了黄梅戏流行地区人民情趣、风味、习惯和性格的特点,应在唱腔旋律上适当予以强调。用以烘托感情,而又不破坏音乐形像。像《天仙配》中“见村姑站路口却是为何?”的“路口”“为何”,黄梅人吐字较重,较浊,在唱腔上有意强调,正好突出董永茫然、不安、焦虑的思想情绪,而又加浓了地方戏的风味,给人以亲切感。像《罗帕记》中王科举悔恨逐妻错误时唱的“一场噩梦方才醒,醒来才知罪孽深”这句唱腔是从黄梅戏采茶“七板”演化而来,而且旋律近似“七板”。我就用采茶中常用衬字的特点来唱这段唱腔,在落板的地方加上衬字“呐”。唱成“罪孽深呐”,既加强了地方戏的特点,又加深了王科举悔恨心情的表达。再如,第四句“两朵红花耀眼明”,我在“花”字后面加上了衬字“呀”,既加重了黄梅戏地方风味,又烘托了王科举对妻子由丑化到赞美、由恼恨到倍感亲切的转变情绪。 

 

     附录:易春华浅谈黄梅戏演员如何运用科学的唱法

     文章来源:《黄梅戏艺术》2009年第1期

   一、“唱”为戏曲表演艺术中的第一功 

  

  戏曲演员从学戏开始就“曲不离口”的练唱,唱为戏曲表演艺术中的第一功。任何剧种的著名演员都是既有好嗓子,又有好唱功,嗓子好,本钱足,只是具备了获得成功的先天条件,决定因素还是必须勤学苦练,有过硬的好唱功才能永葆嗓音的青春。

  我们黄梅戏演员大多数都有副天生的甜嗓子,但有些演员由于唱法上没有科学的理论指导和严格的发声训练,只是一种纯自然的嗓音,演唱难度较大的唱腔就有一定的限制。

  一般年过30岁的演员,演技逐步成熟老练,嗓音却渐渐走下坡路,演唱时力不从心。也有些青年演员唱不持久,声带出现小结水肿、闭合不良等情况,嗓子一天天失去魅力,好演员失去了好嗓音,令人十分惋惜。有的青年演员正处于“新秀”的赞扬声中,好发生病变的嗓子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若不甘当“昙花一现的名演员”,应不怕“苦口良药”坚决用科学唱法“对症治疗”。

  

  二、什么是科学的唱法

  

  什么是科学的唱法呢?无论中外,要学会科学的歌唱,能否正确的咬字是极其重要的一环。首先要搞清楚语言。语言是歌唱的基础,一切歌唱技法都要围绕语言这个中心来训练和运用。歌唱要求字正腔圆,声情并茂,继承传统美学,并进而要求情景交融,所以正确掌握咬字的基本功,是歌唱者的重要素养之一。原来我国传统诗词、曲牌唱词为合辙押韵,后经逐步筛选和简化,将语言发音方法分类为13个,即被分“十三辙”,这样有助于汉字发音过程规律性的认识。汉语发言特别有三:单音节、多音节、拼切成字。单音节即一个字读一个音。汉字虽多,论千上万,但其读音音节也只有415个(见“新华字典”汉语拼音章节索引,但不包括它们的四声变化),每一个读音又可分析成一至四个音素,诸音素拼切时又自然,融合成一个音节。我国传统的歌唱理论根据汉字发音的三个特点而归纳为“出声”、“引腹”和“归韵”咬字过程是很合理的。。

  1 “出声”是嗓音“激起”后气流经中腔各种不同部位阻擦而定位和定向动作的一个术语。现代汉语拼音方案中,将21个声母(子音)按其发音时不同的阻擦部位分为七类,即:双唇出声(p、b、m)、唇齿出声①、舌尖出声(d、l、n、1)、舌根出声(g、k、h、)、舌前出声(j、q、x)、翘舌出声(zh、ch、sh、r、)、舌齿出声(x、c、s),这样的分类方法既细致又明确。但更要明确说明,“出声”的那个声母(子母)虽属音素之一,但其本身是不能发出音响的,必须和韵母相拼切才能发出所需要的声音。

  现代汉语拼音方案把韵母i、u、u三个音列为介母,介母是连接声母和主要发响韵母的媒介,发音时值很短,有依附性,更不能自成音节,故可确认声母与介母的拼切属于‘出声”的范畴,如某语言不含声母音素而由介母为韵头,则该介母担当“出声’’的任务;如既无声母又无介母,则该字音的“出声”与“引腹”就融为一体了。

  2 “引腹”是指歌唱时每一语音必有一个能发响并能延续的主要韵母。,即a、o、e、i、u、u、e、er、和两种不同的“-i”音(与zh、ch、sh、r相拼是翘舌的舌尖后元音;与z、c、s相拼是舌齿阻擦的舌尖前元音)。这10个音也有叫“韵腹”、“引长”或俗称“字身”的,是使字音定型的音素,歌声就靠它们唱响并传远。

  在阐述“引腹”的同时,还要对“直出无收”的术语有个明确的了解,它是指用10个单韵母中的任何一个作“引腹”时无“归韵”,因该单韵母就靠截气收声或与下一语言相连接,不存在“归韵”的问题。“直出无收”只含1至3个音素而不含需“归韵”音素,“直出无收”将上列10个单韵母分为5类,即“发花”(含a)、“梭波”(含o、e)、“斜”(含e)、“依七”(含i和两个不同的[-i]、u、er)和“姑苏”(含u)。

  3 “归韵”指的是字音的收尾。汉语语言之复杂,在于复合韵母众多,共29个,在415个音节中,要归韵者约270个(内约170个属鼻韵)。“归韵”即除出“直出无收”型的语言外,在唱响“引腹”中主要韵母之后跟着一个后缀韵母而收声。后缀韵母有依附性而不能自成音乐,我们虽有29个复合韵母,但除去5个属“直出无收”型(也包括其中5个复合韵母ia、ua、uo、ie、ue)不必归韵外,还有24个复合韵母。若将其中15个有前冠i、u、ii、介母的,将其列入“出声”范畴,那就仅剩9个复合韵母的原型,按“十三辙”又分成8个类型。ai(怀来)、ei(灰堆)、ao(遥条)、ou(由求)、an(前言)、en(人辰)、ang(江阳)、ong和eng(中东和东庚),明确了“归韵”原型结构,汉字语言的具体掌握可万变不离其宗,收音部位要准,归韵瞬问要掌握得当,恰如其分,不能自成音节,字尾不归韵或归韵不准,常常是歌唱咬字不清的重要原因。“十三辙”为:1、发花类;2、梭波类;3、斜类;4、一七类;5、姑苏类;6、怀来类;7、灰堆类;8、遥条类;9、由求类;10、言前类;11、人辰类;12、江阳类;13、中东(东庚)类。按我国民族独特的艺术情趣和传统的美学原则是“声音宽广明亮,有穿刺力,圆润甜美,持久而唱,吐字清晰,生动含情,行腔灵活,轻松自如,这些都是共性标准。”

  不同的剧种,歌曲的演唱方法,虽然共同点都讲究发声、用气、共鸣、位置、吐字等技法的运用,由于它们的风格韵味各不相同,其演唱技术方法在具体运用时也各不同,它们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因此,离开它们的个性特点和风格韵味,科学与不科学也就无从谈起。

    三、黄梅戏为何要用“十三辙”?

  黄梅戏的演唱,无论生、旦、净、丑都用“本嗓”这种唱法与黄冈地区名歌的唱法是相同的,根据黄梅县文化馆吴淑林老师搜集的反映田间劳作的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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