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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密与真密》第十一章密宗之断惑证果第6~10节(28)

2022-04-25 09:13:37


第十一章 密宗之断惑证果


第六节 密宗臆想之无我证量
第七节 心外求法之密宗道
第八节 密宗对无分别智之误会
第九节 妄想施设之俱生智
第十节 密宗之佛果修证及修学条件



第六节 密宗臆想之无我证量


密宗每以心想无我,即谓已证无我:《《夫无我有二:一、众生无我,二、一切法无我。如修无我,先想我死无常;能将我死无常想得透彻,则我执自破。但在佛地之前皆不能全无我心,足见我执之不易破也。行者当想一切法与一切众生既然自性本空,则真我从何而得?我且不真,遑论形相?可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昔莲花生大师曰:「一切法空,一切众生无我」,古来之佛莫不如此称说也。因众生从无始以来皆执我为实有,是故流转轮回,万劫莫拔,良可哀也。,向其求一切法空之理。因一切法空之道明白,则身三可得,断心可有也。》》(62-72~73)



然而密宗古今诸师其实皆未证得无我之法,上至梅纪巴、毕瓦巴、月称……下至阿底峡、莲花生、宗喀巴、,迄无一人证得无我法也;所以者何?谓彼诸人皆同以双身法中之乐空不二、乐空双运中之触觉、及其中之觉知心无形无色,而作为空性故;月称、宗喀巴、,则皆堕于意识心我见之中,而自言能断已断我见我执,实无真义可言也。如是密宗上师等人之「证量」,具载于密续之中,乃至口诀相传至今而仍不断,俱堕常见外道之「常不坏我」中,而自谓已离、已断「我见」,皆是误会佛法「我空」之旨者也。



藏密黄教诸中观师(譬如印顺法师、、宗喀巴…等人)更以「外于如来藏之一切法空」为最究竟之佛法,而堕于断灭见及「无因论之一切法空」中(请详见拙著《邪见与佛法、楞伽经详解、真实如来藏、我与无我…》诸书中之辨正,此处勿庸重述),而不知「一切法空」之理乃依于「蕴处界有」而生;要依「蕴处界有」之法,方能有一切法空之理。是故一切法空依蕴处界有等法而有,属于现象界之三界法,是故一切法空说非是真实佛法,此理乃是二乘所修之世俗谛,此理不能言及第一义之实相故。



更可悲者,谓东密及密宗各派,甚至连最基本之二乘法世俗谛之无我空,亦不能证得,遑论佛菩提之修证?何以故?谓东密诸师悉未证得如来藏故,亦不解十八界空相之世俗谛故,堕于觉知心中故。而密宗则皆以明体为实相法故,妄以为:依于观想所生虚妄之明体,可以修成佛道而证实相故。然明体实乃妄想所生之内相分境,乃是依他起性法中之「再依他起性」之法也,依意识心之观想而生故,意识是依他起性之法故。



亦谓乐空双运、乐空不二中之淫乐相应之觉知心,其实正是依他起性之意识心,并非乐明无念时即变成佛地之真如也。纵使双身法真能修成佛果者,修至「佛果」时之觉知心仍是意识故;然佛地之第八无垢识乃是自无始劫来即已存在之法,非如密宗所说之由觉知心意识转变而成者也,佛地真如是本住法故,与意识心同时同处而运行不辍故,非因修行而后出生者故,非因灭却意识觉知心而后始有之心故。



密宗各派既皆同以乐空双运、乐空不二之觉知心作为常住不坏之法,则堕常见外道法中,与常见外道所说之「一念不生常而不坏」之觉知心为同一心也。由是故说:密宗诸派皆未曾证得二乘法之世俗谛,亦皆未证得大乘法中之如来藏也。未知未证七住般若慧之密宗,而以种种佛法名相,而以明点及觉知心作为实相心、作为如来藏,所说实无可信之处,所言证圣之言即成虚妄之语,皆是勇犯大妄语业者也。



密宗复以心想「空安不分、一切法空」而一心不疑者,即名为已成罗汉,不知应断我见、应除我执,而自以为已断我见、已除我执;邪谬至此。严重缺乏佛法知见,皆处凡夫位常断见中,而反贬抑显宗行人之依法正说、依法正修、依法正证者为因地修行,为证量粗浅,殊不知密教诸师悉皆误会显教之法,完全不解显教之「二乘、通教解脱果」,亦复完全不解显教大乘之佛菩提果。譬如密宗上师作如是说:



《《幻身之道得后,幻化始来。修法之人须先修起分,起分修好乃修正分之初步工夫,初步工夫修成后始修幻身。如有疑心,即为不清净之幻身。于「空安不分」疑心全无时来,自己身体完全为佛身,如海中之鱼出来一样清净者,此身也。是时一心平定坐,一切皆不问;下座之后亦仍「一切法空」,与幻化时同。凡属有情,不论巨细,皆视为佛;即一虫之微,亦视作佛之化身。一切空处器物,不论大小皆视为佛之坛城,此种想念不可一刻离怀。苟能如此一心不疑者,即与佛无异矣。是人在显教理上,谓之罗汉,因其烦恼已除也。盖在密教中,疑心去则烦恼亦随之而除也;在显教中,疑心去后,尚有一百十二种烦恼待除,烦恼除尽始是罗汉。藏经中『根本经』云:见道来后,其人即成圣人,生死之苦除矣。》》(62-223~224)



如是,密宗以思想「一切法空、空安不分」而不疑者,即成圣人,而不在断我见常见下手,不断除「离念灵知常住不坏」之邪见,不知「离念灵知虚妄」之理。学人当知:二乘解脱道之修证,并非打坐时心中作「一切法空」之想、即可证得解脱果;而是在坐中及一切威仪中,详审观察觉知心之虚妄、观察处处作主之意根虚妄,如是断除我见与我执,方能成就解脱果。若如密宗所说之坐中作「一切法空、空安不分」之想者,仍堕意识心中,始终不断意识我见--始终认定觉知心为常而不坏之我,正堕常见外道所未能断之「常见见」中。常见见之「我见」尚不能断,何况能断我执?我见我执不断,尚不能知显教初果分证解脱之境界,而言能知阿罗汉所证之解脱果者,无有是处!由上所举一段言论,即知密宗悉以所想为真,而非现观与实证佛法之。



是故应成派中观师如月称、宗喀巴、、印顺法师…等人,悉以为能观察「一切法空」者即是有证量之人,是故印顺之徒众等人否认界所说「印顺法师是学问僧」之评论,而认为印顺是有般若证量之人、非唯研究学问而已。然而印顺等应成派诸中观师,既皆否定第八识如来藏,而般若诸经所说真旨则以第八识如来藏而说,所说般若中道诸理乃是「非心心、无心相心、不念心」之第八识体性:般若以第八识心为体。印顺等人既否认第八识,则显然不懂般若,未证悟般若,有何证量之可言者?

月称、宗喀巴、、印顺…等人复又否认第七识意根之存在,则佛说之十八界,已被印顺宗喀巴等人改写为十七界,由此以观,印顺是否为「有般若证量者」?于此已明,何须彼等徒众出面否认「学问僧」之名、而高举其界之地位?



复次, 佛说:「往世意识不能来至此世,此世意识亦不能去至未来世」,谓意识是依他起性心,若无有五色根出生完好存在,则如来藏亦不能生起意识觉知心;是故觉知心唯能依于此世之五色根为俱有依而起,不能离此世俱有依五色根而起;此世意识觉知心,不能依往世或来世之五色根而起,往世五色根已坏故,来世五色根尚未出生故,是故意识觉知心不能贯通三世、不能来往三世。



犹如意识之不从往世来,亦不能去至后世,唯有一世;如是,前五识亦皆随于意识而不能去至未来世,亦非从往世来至此世,是故前六识皆唯能依如来藏藉此世五色根所生中阴身之微细五色根,而现起于中阴阶段;中阴身受生之后,前六识悉是死已永灭、唯有一世,永不复现。



宗喀巴以明点及双身法之乐空「智慧」作为联系三世因果之本体,。然而此说虚妄,谓明点乃依意识而生起,双身法之乐空「智慧」亦依意识而有,非可外于意识而独存也。既依意识为俱有依,则知非是本有常住不坏之法,意识本身已是依他起性之缘起法故,明点及乐空之慧复依意识而起,则是依他起性中之再依他起者,云何可以颠倒建立为意识心之所依法,岂非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之说?如是依他起之无常法,云何可建立为常住不坏之本体?宗喀巴之颠倒白痴与无智,已非严重而已,实已至于难以想象之地步也。



、印顺……等应成派中观师,依于现实常识,明知意识不能来往三世,为防否定第七八识而致死后成为断灭,为防「违背因果法则」之讥,为防他人斥其为断灭见者,乃于否定佛说之第七八识后,另行建立「意识细心」说,主张有一不可知、不可证之意识细心或极细心,作为三世因果之联系者,以免堕于断灭论中。以如是建立故,又复堕于十八界之意识界中,仍然未离常见外道之常见法。



印顺虽言:「意识而加以不可知、不可证之说,当然有别于常见外道」,然而 佛说意识心时,于四阿含中处处皆作是说:「一切粗细意识皆意法为缘生。一切粗细意识皆可知可证。」无有不可知、不可证之细意识,迥异印顺、、宗喀巴「有细意识不可知不可证」之说也。



复次,若有细意识而不可知、不可证,以此为三世不坏之心,作为连系三世因果之主体识,则此不可知不可证之细意识应是实相之心,则应是可知可证者;若非实相之心者,云何可能是三世因果之联系者、之主体识?若非可证之心,则印顺所说即成无义,不可知、不可证故;亦应释迦佛非是证道之人,尚有细意识不可知不可证而未能证故,则非是一切智者,则非是已成佛道者。如是印顺与宗喀巴邪谬之理,可建立其说为正法耶?抑不可建立其说为正法耶?



审如是,亦应印顺非是证悟般若之人,所说之法未曾亲证故,尚有不可知不可证之细意识未曾证得故;亦应印顺是戏论者,佛所说法皆是可证之法故,印顺所说法是不可证者故,唯是想象故;亦应过去无量佛是未成佛者,非是「一切智」之智者,尚有印顺所说之不可知、不可证之意识心,而彼诸佛悉未能证故。是耶?非耶?有智之人盍共思之!



复次,不可知、不可证之法,可是佛法耶?既非佛法,则「不可知、不可证」之说即成戏论,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悉皆无关故。如是,印顺以不可知、不可证之戏论法而作言说、而言佛法者,云何彼诸徒众可美之为「于般若有证量者」?



如是种种过失,显示月称、宗喀巴、、印顺等应成派中观师,个个皆是臆想佛法之人,非是实证真修之人也。所以者何?谓二乘罗汉尚须亲自观察第七识意根之虚妄(虽然意根能从往世来至此世,复能去至未来世),而后断除意根之我执,非唯断除「意识常住不坏」之我见而已;如是声闻涅盘之修证,具载于四阿诸经中,现仍可稽;而彼印顺、,竟能否定四阿含诸经中所说之意根(第七识),而谓为无,而谓为佛灭后之大乘法经典中所创造者。然后又复建立不可知不可证之意识细心说,取代佛于四阿含诸经中所说之第八识如来藏,作为连系三世因果之主体识,则是以建立之不可知证之本体论,取代 佛说之可知可证之本体论,谓之为严重破坏正法者,谁曰不宜?



如是宗喀巴、、印顺…等人「睁眼说瞎话」之言语著作,云何可信?云何彼诸徒众可称:违佛所说阿含经法之「印顺法师是于佛法有修证之人」?今者请问彼等师徒:「印顺于三乘佛法中,究竟是于何乘之法有所修证?」若言二乘法,则二乘法中之意根第七识,彼尚不能现观,而说之为无,而否定之,则已显示彼印顺尚未能现观十八界法;未能现观现实运作之十八界法者,云何能现观十八界法虚妄?不能现观十八界法虚妄之人,云何可言其于二乘法之解脱果有所修证?



如是,于十八界法尚且不能具足现观之印顺法师,若言于缘觉法、于大乘般若、于大乘种智有所修证者,皆有许多过失,可以证明其为「学问僧」,非是修证僧;确可证明其于三乘佛法悉皆不知不证也,皆可举例而证明其于佛法之外行、只是研究佛学之学问僧而已。限于篇幅,暂且从略不论;若有彼诸徒众为文著书,举例强言其于三乘佛法为有修证者,当以别书专书而作辨正,于此暂表不述。



密宗诸师之自续派中观者,虽不否定第八识,而皆错以意识为实相心,则亦不得言为「于般若有修有证」也。若如上开所举之文,显见未能现观十八界法空,而言「心想一切法空、便是声闻罗汉」者,真乃妄想之徒也;如是而言即是「显教阿罗汉之修证」者,显示密宗上师之完全不知显教之法、完全不证显教之法,如是而言已完成显教之修证,而言「必须修证显教之法完毕者方能修学密教之法」者,乃是狂妄宗徒诳人之言也,乃是以凡夫之身而崇密抑显者也,有何证德证量之可言耶?



密宗之以双身法配合明点宝瓶气修法,而认为可以证得解脱果者,非余故意栽赃诬蔑之言也,乃是密宗诸大小宗派之一切共识、共法也,乃至号称最严谨而具足修行体系之萨迦派亦复如是,有文为证:



《《如三灌(秘密灌顶)时身语等三种等匀(淫行中之身口意皆一心不乱)而为,复由以剎那中「方便、智慧」相融而住(男女双方皆具方便善巧及「乐空智慧」行门,令双方之物质明点与观想明点皆相融合而安住),乃行于父母二者(乃观想男女双方)之界(种子、)净分(高潮射精时上提之气分名为净分)胜蕊处(龟头及子宫口),于中脉下端,如山嘴相接(将龟头衔接子宫口),如汇水于池(不可令双方之流出女性体外)。(于高潮时上提净分之气而观想)如芥子许之明点色甚白,化光由右血脉行至脐轮,于脐轮其光若破晓之日冉冉而升、其光大粲粲如日之遍照,若肺鼓气胀胀而起。 又行右血脉,观其于心轮亦具三法,又行血脉,至喉轮、亦具三法。复行血脉至右耳放光而出,由其光中复现本尊坛城,于一切有情之相续行四灌顶,(观想)有情众成(为双身交抱之)本尊;由有情众之本尊与其所放之光二者相交混,转甘露精粹,安住于顶门梵穴外中脉口处。 复念顶轮具三法,其光红色降于喉轮,具千日之光辉,复降至心轮,于自相续转成五身之验相,其色亦转成五色。脐轮以下,因界易集聚之故,脉清净之道由脐而生,于如前佛母之莲宫(明妃之下体中),以明点之形相而住。 其右所执之波浪凝坚,圆满集于右血脉中,于懃息得自在,谓「空解脱门」,此初果。 如彼亦行于左脉者,能执之波浪凝坚,圆满集于左精脉,于命息得自在,谓「无愿解脱门」,此为二果。 如彼行于中脉者,能所二执之波浪坚凝,净治此中脉,于住息得自在,谓「无相解脱门」,此为三果。》》(61-297)



以如是观想明点、宝瓶气、双身合修之法,配合运用而修;复以如是观想所得之境界,配以二乘解脱果所证之初果、二果、三果,而言已证三解脱门,其实完全不能现观十八界法之虚妄,完全不能现观五蕴、六入、十二处之虚妄,悉是未断我见者,如是而言能证解脱果之初二三果者,无有是处。解脱果之初果至四果之修证,一一皆须现观蕴处界无常、苦、空、无我,方能证得也;岂以如是贪着淫乐而不断「觉知心我常住不坏」之邪见者,所能得证?颠倒至此,何得说之为佛法之正修耶?尚不如断见外道之知见也。



密宗悉皆以为:心想「一切法空」即可证得解脱道及成佛,而不知「一切法空」只是般若经中、依如来藏而说之十八空内之一种空相尔,误会一切法空即是般若之全体,是故对于般若便生种种妄想,复以如是妄想而误导众生,谓一切法空即是般若;应成派中观师印顺,乃至妄言:「般若乃说一切法皆缘起性空,故唯名无实,故说般若正义即是性空唯名。」然而诸多信受应成派中观之显教法师居士,与诸密宗行者,对此邪谬说法却不肯详审思维而如实辨正之,反作自圆之说,而言彼等所修是真正之解脱道及佛菩提道;密宗诸师更将误会之说,高推于显教正法之上,颠倒其词,谓为更胜显教之法。



譬如曾作是言:《《宗喀巴大师也承认:除非密乘行者先实修了第三灌法(原注:此法授权行者可依瑜伽母实修双运之禅法),否则他不能实证到宁玛巴的大圆满或者获得大手印的成就。他不愿意把三灌和四灌法分开。但是在宁玛巴本身,则有两条修行的道路:一条是解脱道,另一条是双运道。红教(宁玛巴)大师们都宣称:这两条修行道都可以指引行人在一生中达到无上正等正觉。》》(37-165)



然而真实情况则是宁玛巴所说之一切法,皆不能引导任何人证得解脱道及无上正等正觉;红教如是,黄教、白教、花教亦复如是,所说、所修、所证皆违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之正理与行门。此言密宗诸派所说法教,皆是以明空双运(打坐入定而一念不生时,认取离念灵知心为佛地真如)作为成佛之道,亦皆以乐空双运、乐空不二(详第八章及第九章中详述)为成佛之道。然此二法皆不能证得十八界空而断我见及我执,如是则无法证得解脱道;亦不能令人证得如来藏而发起般若慧,更不能证得唯识一切种智之正理,则与佛菩提道绝缘,何况能成无上正等正觉?

而密宗红教自言能修、能证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乃是臆想而作之言说,并无实义之可言也。何以故?谓密宗四大派皆认一切法空,却又执取命气明点等无常法为常不坏法,违背自宗所说一切法空之理。既认明体是生命之实相,则堕依他起性之缘生法中,何能与解脱道相应?又皆同认乐空不二、乐空双运之离念灵知心为真如,则亦堕依他起性之意识心中,仍与常见外道无所差别,同皆未断我见,何况能断我执?



如是不能现观明空双运之意识心无常空,亦不能现观乐空双运之意识心无常空,复又不能证得第八识如来藏,则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俱皆绝缘,而自美言有三主要道(声闻、缘觉、佛道)能证解脱道、能证佛菩提,如是假语村言,悉同红楼梦话,非是真言宗之所应言也,所说皆非真言故。



第七节 心外求法之密宗道


何故言密宗为心外求法之外道?谓密宗悉依外境修证而谓为佛法上之果证,悉依明点及淫欲中之六尘境界成就而谓为证得诸菩萨地乃至成佛之果位,悉皆外于自己之真实心--如来藏识--而修「佛法」,然佛法却全部围绕自心第八真相识而证、而修、而断所知障及烦恼障。今者密宗违背如是佛说正理,外于自心藏识而说、而修、而证,皆是向自心之外而求佛道,故名心外求法之外道。

譬如密宗如是传法:《《修习次第者,由别摄静虑支,而勤修命勤气,认持明点、防护淡浓。颂所谓幢即杵,彼之四脉当塞住,由此可配见道。由此后由随念支,配修道。……以气数持千八百数,到密杵金刚尖上三千六百剎那时间能定已,得密莲花位(原注:师云即初二地)。如是脐、心、喉、眉间四者,依次四、六、八、十地,顶与肉髻为十与十二地,如是……由下得坚固而上溯,摧毁其动摇而得胜不变大贪或名离贪。由瞋净故,说名大瞋,为佛异名。由净痴故,无痴之痴是名大痴。如上贪瞋痴清净,其根本无明亦清净,是为大无明。无明灭除,从行乃至老死,十二缘起亦灭除,乃得三身究竟果。》》(34-424)



密宗上师如是所说,其实皆未断除我见(取离念灵知心为常不坏心故),是故未得解脱道之见道果;亦未断我执(常与他宗他派辩说离念灵知心是常住心而执之不舍故),是故皆未证得解脱道之见道果与修道果。又复皆未证得第八识,是故认取离念灵知心为真如心而堕于意识我见中,于大乘中皆是未见道之凡夫,尚不能入于贤位第七住中,更无可能证得初地之道种智,道种智要依证得第八识而发起之根本智方能发起故,道种智是见道「后得智」之通达位智慧故。如是密宗诸师所说所修之法,既然双违解脱道与佛菩提道,则彼等未能亲入三乘法之见道位中,足可证明之也。



密宗诸师常言彼等密宗之法是果地修证,每言显教之法是因地修行,因而轻嫌显教之法;然而检查密宗古今诸师之著作密续所述「证量」及与言说,现见彼等乃至二乘见道亦无,皆以意识为不坏法而堕我见中故;如是以凡夫之见而言转识成智,而谓果位教授、果位修证;如是荒谬妄想法门,竟谓为上上根之人、且须上师灌顶之后方可修之,荒唐已极。



又如密宗如是说言:《《升华贪烦恼之法:首当修小乘不净观,使不堕凡夫之贪数;次以大乘诸法清净,贪性亦当清净,而修「人无我空、贪无我空」,使第三灌之四空,得有切实基础;然后趋入密乘,得受灌顶,凡夫身升华为佛身,凡夫具(阳具与)升华为佛杵、女为佛莲,凡夫四重大乐(淫乐中之初喜至第四喜乐触)升华为四空,然后即此贪道行之烦恼毒,转为妙观察智。



升华瞋烦恼之法:诸佛忿怒本尊,或现为獠牙睁目,或呼吽呸咒语。首当修小乘慈悲观,发四无量心,使瞋烦恼之根为其本人私我而发出者,得以根本消除;次发大菩提心,修大乘法二无我,了知利他与调伏瞋心与真如空性相合;次乃趋入忿怒本尊观,自然与大菩提心同体大悲,而不落于凡夫之瞋恼上。……故凡修瞋烦恼而能配合菩提心及真如空者,则必可升华此瞋烦恼成大圆镜智。



升华痴烦恼之法:修睡眠光明,即属此法。先当修小乘断绝睡眠,初唯减少睡眠时间,渐次练习坐睡、不倒单;次当修利他缘起观,常为他人惊醒,反以利他易倦而得美眠,定于法身光明之上,因此可得大手印之明体,及六法中睡眠光明法之成就。……此种睡眠,醒时如起于定,神智清晰,不可与凡夫之睡眠同日而语。故道家陈希夷一睡十年,印度萨拉哈一睡二十年,一属天仙定,一属法身定。如其昏沉长睡,则未有任何利益。故科学家认为多睡能令人愚痴,而养生家亦以为多睡伤神也。密宗升华之而证法界体性智。



升华慢烦恼之法:密法生起次第,提倡佛慢。当其修小乘法,则多修平等菩提心,使凡夫私人之我慢,渐次减少;其后修大乘法,遵守菩萨戒,忘我利他,平等布施;其后修密宗,得灌顶,成本尊身,则升华凡夫私人之高慢,而成本尊如来之佛慢。谓我成本尊,当发同样大愿,当修同样大行,当证同样大空、大力、大悲,不当再入凡夫之我慢也。譬如密勒日巴,当其回入岩穴门口,发现魔鬼占住,赞之不去,咒之不去,供之不去,最后乃提起空性法身佛慢,而告之曰:「汝不必去,请与我同居。」一直闯入,而魔已归于空性,无有踪迹矣。此即佛慢之实例也。由此可成平等性智。



升华疑烦恼之法:禅宗参话头,小疑小悟,大疑大悟,不疑不悟。密宗最上瑜伽,亦用参究法。贡师传「普贤如来大灌顶」时,当第四灌举行,贡师深恐汉人不通藏语,乃用汉语告弟子曰:「汝心在哪里?」此即等同参话头,余依诺师闭关匡庐,诺师特传「仰兑瑜伽」,并嘱密密参取「心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在哪里住?」每日将所得相告。即是升华疑烦恼,以参究最后之真理。禅宗此例最多,不用赘述。能善升华,则可转成成所作智。 如上一章所述六节妙用,密法分别用之于仪轨、念诵、观想、气功、大手印、事业手印(双身修法),甚多甚妙,使人人之五毒得转成五智而证佛果。佛果既成,而度生之事业亦可以遂。



夫众生者,皆五毒之业身也。就各人言,人人皆有此五毒,或轻或重,或转或造,各不相同;而异熟业报,由此出生。五道者,即五毒所堕之道也。贪毒重则堕饿鬼,瞋毒重则堕地狱,痴毒重则堕畜生,人道则多疑,天及修罗则多慢。此就其大概而论。人道之中,亦有多贪者、多瞋者、多痴者、多慢者,故其转变其它五道更无一定。密法使人成本尊身,升华人易犯堕之五毒以为五智,则即生成佛。而以此升华经验,度脱堕入五道众生。》》(34-60~63)



又云:《《拙见以为:显教转识成智,煞费三大阿僧祇劫;密教果位方便转识成智,一生成办。应就上部四灌修持各法,而特论其密法,以为补充大乘转识成智之方便。》》(34-94)



然而如上所说「转识成智」之说,其实正堕外道之法中,惟以佛法名相解说而与外道有所不同尔,内涵则与外道完全相同,所说与佛法完全无关故,所说、所传、所修、所证皆是外道法故。所以者何?谓贪欲烦恼之消除,非能「在淫欲中、以追求淫乐之第四喜大乐」之中所能断除故,第四喜之乐触乃是欲界中最大之贪故,一心求证第四喜即是欲界之最大贪故,欲求长住与常住第四喜中即是欲界最大之欲贪故。云何希求常住淫乐大喜之人而可言藉欲止欲?犹如一心求食,而得食之后复又永嫌食之不足,欲求长时住于饮食不断之中,言为以食止食,言为断除食贪,一般荒唐无稽。而彼等所言乐与空无二者,完全错会佛法空性之义,堕在有中而言离有,口中说空而堕在有中,堕在大贪之中而言离贪,真乃人间颠倒言说之极也。



复次,密宗所言:「受灌顶」后,藉观想本尊变成佛身而将「凡夫身升华为佛身」者,乃是世间最大之虚妄想,佛身非由如是观想而能成功故,要由修集福德及一切种智方得成就故。



密宗所言:受灌顶后,藉观想等法将「凡夫具(阳具)升华为佛杵、女为佛莲,凡夫四重大乐(淫乐中之初喜至第四喜乐触)升华为四空」者,更是三界中最大之妄想,佛身早于成佛二大阿僧祇劫之前已断欲贪故;佛地永绝男女欲之触受,云何尚须以欲贪之「修证」而转「凡夫具(阳具)升华为佛杵、佛莲」?而求淫触?无是理也!是故密宗所言:「即此『贪道行』之烦恼毒,转为妙观察智」者,乃是世间最大之妄想与骗局也!如是而言转贪道烦恼成妙观察智者,真是妄想之言也。



贪道如是,「转瞋慢疑三毒为大圆镜智、平等性智、成所作智」者,亦复如是,充满自相矛盾之迷思,充满悖逆佛道之邪见,与佛法之理论及修证完全背道而驰;由是理故,说密宗所言、所修之法,皆是外于自心第八识真实心而修,故是心外求法之外道。

升华痴烦恼为法界体性智之说亦复如是,完全是妄想之言。谓法界之体性即是如来藏之体性,一切有情悉由各自之如来藏而生故,如来藏是一切法界之根源故;是故欲证法界之体性而发起法界体性智者,当从自身之如来藏触证着手,当入禅宗修学禅法而证自身之如来藏,方能发起法界体性智。今者密宗不此之图,而欲从断除睡眠之法而证之,则是外于自心真相识而求佛法,即成心外求法之徒也。



密宗自天竺创立、而入篡正统以来,乃至于今,莫不如是心外求法,迥异佛之法教,印顺法师云何可为密宗辩护、而言密宗是之一支耶?无是理也!今由此书,佛门学人了知其为心外求法之外道,则知应当如何自处也。



第八节 密宗对无分别智之误会


密宗之行法,导致其成为「心外求法之外道」者,其最大原因乃是妄以所想为真,不思求觅住世之菩萨接引,不肯勤求三乘佛经所说真意,纯以自意狂慢而起观想,将假作真,欲与显宗争正统,以求取代显宗,是故无法真正,故堕外道妄想之中。如是心态若不修正者,此一大劫过已,密宗仍将无人能悟般若,仍将外于自心藏识而修佛法--仍将永堕「心外求法」之外道妄想境界也。



密宗一向以意识保持觉醒不昧而不分别(其实非真无分别)、一向以觉知心保持一念不生而不起语言文字分别诸法,作为证得无分别智;坐禅修定时如是,于合修双身法时亦复如是:以淫乐中一心受乐,而观「淫乐空无形相故是空性,受乐之觉知心空无形相故亦是空性」,如是受乐而一念不生、不起语言文字之思维分别,便作已证得无分别智,以此「修证」作为理手印:



《《薄伽梵(此指密宗所创造之「佛」)『无上续』云:「由离漏失(由远离之漏失),能得俱生智(能证得第四喜大乐之智慧)」。『喜金刚续』云:「欲与离异、剎那、胜欢喜、越言语行境是三灌之力,诸佛智如是。」如上乃以喻义二者融合而言。彼休息之法有三法印,『时轮』云:「手印(双身修法中之明妃)者、业智理(是双身法事业「智慧」之理)。」其批注云:「业手印者,由修咒力成办空行母(事业手印之明妃--空行母--者,由修持咒之力量可以成办空行母之资格)。」或名咒生空行母,或名田生。又有由种姓所生者,彼等皆具发乳(皆具头发之好相)。智手印以意修分别形相出生,理手印为幼女看镜光,具足一切殊胜相,而离一切分别(以觉知心不作分别)。



颂中所谓水银者,盖喻明点(喻);彼与火相遇(与欲火相遇),则易散失,如是杵与产门相触(如是,阳茎与阴道相触),亦易漏失。水银()当以药油等令不动(应以药油等物涂之令不泄精),如是以修手印力(如是以修双身法事业手印之力),令明点不失(令不漏失)。》》(34-423~424)



如是以淫乐中之不起分别,作为证得无分别智,初次证得时,即是根本智;后时重修而有更深细之体会者,则名后得智。如是一念不生之根本智及后得智,于密宗而言:不以坐禅而证者为优,乃是以双身法之证得者为优;密宗认为坐禅所证得者仅是明空双运,不具大乐,故不能成「报身佛」,而说之为「孤分法身」;认为双身法中证得者,则可以证得淫乐之第四喜大乐之果报而成「报身佛」、及受乐无念之觉知心「法身佛」,是故此一「无分别智」以双身法中所证者为优--具有乐受之果报故证得「报身佛」、及具有觉知心离妄想分别而成为「法身佛」故。此是密宗各大小宗派一致之见解。



然而佛法中所言无分别智者,乃是佛菩提道之正修:经由参禅而证自心第八识,由证第八识故现前观察及领受第八识之「本来无分别性、本来不起妄念」,而非以意识觉知心离语言分别也。若以意识离分别者,则证悟之后不应仍有分别,则应证悟后之禅宗祖师及佛皆成白痴而不能善观众生根器及应说何法。然而现见 佛及诸圣于证悟后皆具意识心而能分别众生根器与得度之因缘,而方便善巧以说诸法,可知无分别心第八识与有分别之觉知心第六识一向并行,而非将原本有分别之意识心修成无分别之第八识心也。



若言觉知心修成无分别心,方是正修者;则正在禅坐时成无分别心,下座为众生说法及观察众生根器时复变成有分别心,如是忽而分别、忽而不分别,则成变异法,则非是真正佛法,佛法之般若正理非是变易法故。是故诸圣所证无分别心,乃是无始劫来一向皆无分别,是本来就已存在之无分别心,而非藉诸修行方法转变有分别之意识觉知心为无分别心也。若是转意识为无分别心者,则此无分别之意识觉知心乃是由修而变成无分别性;若是因修而变成者,乃是因缘生法,则将来因缘离散时必定仍将变成有分别心,是故密宗所证之无分别心皆是时而有分别、时而无分别之心,所证乃是意识心故。



佛法中之无分别心则是第八识,乃是一向皆无分别者,自无始劫以来即是无分别之心故,无始劫来一向与意识心同时并存而运行不辍;乃至意识眠熟、闷绝而断灭时,亦仍运行不辍而无剎那暂断,非由意识觉知心转变而成者,故非变异之法。由是故知密宗所说之无分别心,绝非佛法中所说之无分别心。



复次,密教所言淫乐中之空性--觉知心,既能了知淫乐之触受而一心受乐并双运之,亦自了知正在淫触受中,则是分别之心,非是无分别心。既然乐空双运,则是了知乐空二法,则是分别心,无分别心不应、也不能了知乐与空故;正领受乐触故,了知是乐受而保持之,即是分别故。是故密宗所言乐空双运之理手印为无分别心者,乃是妄想,非是佛法之真实修证也。



由如是妄想之故,密续所言皆非佛法,依妄想言说而造作故。譬如明朝帝师之密宗大师让蒋多杰于其所著之《扎莫囊敦--甚深内义》书中所云真如:《《世尊(密宗所创造之佛)所说之方便,离漏(离之泄漏)如同水银者,三种手印大束持,幢之主脉四清净,灭后(泄漏之现象灭后)与见谛相合(即是与见道相合),具足随念十六(请详第九章所说)故,坚固已(于中坚固不漏已)向上升提(在中向上提升与之净分),能生十二地次第(能生起密宗之初地至妙觉地之证得次第),得见道十六欢喜,究竟于十二缘起(于十二缘起能究竟了知),身相好如花开敷,说剎那现证菩提,佛(密宗所创造之佛)说此即是真如。》》(34-423)



密宗悉以双身法中淫触及净分提升之「修行、证量」,而言见道及证真如。然而彼颂中所言之见谛,及其所言之真如,皆与佛说之第八识如来藏(至佛地时改名真如)之修证无关,并非佛所说之真如自心。彼等密宗所说因于双身法修行所生之智慧,亦皆与佛所说之般若智慧完全无关,皆是依于自意妄想而生,所证非是佛法中之般若慧,而假藉「佛说」之名,取信于众生。若未真正修得般若智慧者,往往因于般若智未生故,而受其笼罩,随其修学,便成「相将入火坑」之可怜悯者。



观察密宗古今诸师所造一切密续密经,彼等对于根本无分别智及后得无分别智之错会,皆无有二,同一所堕--悉认乐明无念之觉知心为佛地真如、为无分别心;复有极多密宗上师依「诸密续之真实旨意」而私下弘传双身法,彼等认为双身法之密旨即是释迦世尊所未明传之真正佛法故,彼等认为双身法真是密宗所说之报身佛法身佛所传正法故,悉皆不知 世尊早于三乘诸经中多所破斥,是故为诸密续邪说邪法所误。



今者适有新闻媒体广作报导,言台湾「灵鹫山、心道法师」与女性信徒有不当之亲密行为而爆发性丑闻,亦有江灿腾教授指说曾见彼方丈室内有壮阳药酒而感惊奇者(此据《壹周刊》报导而引述之);前时亦有新闻报导,谓卢胜彦上师与女信徒有相同情事。



如是报导,将来若于其余密宗道场纷纷发生者,余悉不疑;何以故?谓如本书第一章至此第十一章所举实例诸多证据,既已证明密宗是以双身法之淫乐第四喜为其一生「精进」追求之目标、以此作为即身成佛之实修法门,则知密宗学人若「精进」修行密法者,迟早必定要与其异性上师入密坛中合修双身法、及以色身供养上师;亦必将于受密灌之后,再与其上师合修双身法,此是黄教宗喀巴大师《密宗道次第广论》中所训示者故。



是故密宗女性行者与男性上师上床,或在密坛中佛像前行淫者,乃是正常现象,彼等名之为「正法修行」,而且是密宗内之最高级、最殊胜之「即身成佛法门」;于诸胜解密教法义之菩萨而言,此乃密宗门内之常事,无足惊奇者。唯有外人与初学密法者、及诸显教中人,不知密宗法义之真正意旨,故于密宗上师与其异性弟子上床一事大惊小怪,而喧腾于报章电视媒体者,皆属外行人之观点也。



复次,密宗之男性上师,为求能令与其合修双身法之女弟子达到,乃是为求能于时指导女弟子修证乐空双运境界,则男性上师必须具有良好之男性能力,是故除须勤修宝瓶气以控制不漏之外,尚须如第八章第九章所举述:「应须觅求壮阳之药酒,或求取其余种种壮阳之饮食,以求达到长住于中而不泄」之状态,是故密宗之男上师必须先壮阳,然后方有能力于双身合修时、自不泄精而长保坚挺,方能令其女弟子达到,而指导其女弟子观察「乐空不二」。俟其女弟子证得乐空不二境界时,再于女弟子连续不断之中、指导女弟子如何长住淫乐第四喜中而不失「空性见」,如是指导女弟子证得「乐空双运」。由上师如是亲身交合而助其女弟子证得乐空双运境界已,则令女弟子证得「佛母、空行母」境界,成为「初地」乃至「佛地」之「圣者」,即以女身而成佛道,此是密法之正修行也。



是故一切学人若信受密宗之法者,皆必须接受如是事实:密宗之法自始至终悉以此淫乐法义而说、而弘传、而度众生、而令人「成圣、成佛」故。若不能接受此一事实者,即非密宗之真正信徒也,即是初入密宗之浅学者也;于密宗上师而言,即说此人为「非器」:不可传授密法与此人。由是之故,余于未来若再重见此等性丑闻报导者,绝无丝毫惊奇之感,亦料定密宗若不修改其邪谬法义者,必将继续有此类性丑闻接二连三出现,丝毫不感惊奇。



一切学人于此亦不应有丝毫惊奇之感,密宗之法义及行门完全以此双身法为中心故。由此缘故,平实普劝有智之人:当依三乘佛说诸经,探究真实意旨,慎加抉择,而免错入歧途犹不自知;失身失财事小,因修密法而毁破重戒、大妄语、及破坏佛法等,导致未来世之长劫尤重纯苦,方是大事。



第九节 妄想施设之俱生智


密宗所言俱生智之妄想如次:《《净不净本体:三颂半:

于彼贪欲定之时,四喜次第皆具识,贪乐最初在顶转,二喜在喉三喜心。 识亦集于脐处故,火与月亮相合时,海螺脉中感俱生,即此一剎那证知。 八识不灭各各明,如此无别非烦恼,此故说名智慧身,皆成清净真如故。 无灭无漏具空性,俱生智遍主当修。

诸有情于贪时(于时),识(所观想之阿赖耶识--谓中脉内之明点)在何处耶?答:盖如四喜次第,识(所观想之明点)与之相俱,初在顶(此处所说与前自说之在密处相违)、二喉、三心、四脐,到脐则识全体集合矣。拙火与月液(男方之与女方之)混合在海螺脉中(混合在女方中脉下端之子宫口海螺脉中),领纳俱生(领纳与生俱有淫乐之乐触),是为俱生智喜。



其时间与本体者,颂云:「此即一剎那证知,八识不灭各各明,如此无别非烦恼。」如上所云:一剎那了知(在之俱生智现起之第一剎那即能了知此喜),是其时量(这就证知之时量),本体为乐明无念混合,虽无烦恼垢(密宗认为正住此高潮之乐时为无烦恼),但一切有情不能了知。于俱生智一剎那灭后(于了知那一剎那过后),离喜现前(安住于高潮境界中之心所得欢喜,名为离喜,就现前了);然俱生智喜为智体(然而仍以俱生智喜为离喜之智体),余三喜皆非智(其余三喜「初喜、胜喜、第四喜」皆非是真正之智),具分别相(皆具有分别之相故),故喜金刚云:「喜者为初喜,胜喜为增上,离喜离欢喜,余为俱生喜。」故说第四喜(以俱生喜)为智慧身。八个识圆满本体(其实密宗从来不曾有人具足证得八个识),何时对治一切垢已,则何时能现量证知:一切皆大乐本体。颂文无灭者,六识本体明显,此为化身。自性无漏者,无一切烦恼故,此为大乐圆满报身。具足空本体者,即自性身,一切时成为普通俱生本体,说为修所证得也。》》(34-434~435)



宗喀巴由邪见而认此淫乐为俱生之法,认定此乐之本质即是一切法之本体,名之为真实法、常住实际,并可尽未来际任运相续不断,故建立此淫乐之触为诸法之本体,故否定第七八识,故不须有第八识为常住之恒不生灭本体,是故宗喀巴作如是言:「故真实乐、及名自体俱生或名自性俱生,义谓不待功用因缘,尽未来际任运相续。(出处详见第二辑)」是故西密之各大宗派悉皆不能外于此双身法之俱生乐行门,亦皆不能外于此第四喜之追求,此是因于密宗之行门与理论皆同出于此一淫乐之法门故。



证得俱生喜者,即是密宗所说之成就究竟佛道也;梅纪巴、萨拉哈、月称、阿底峡、莲花生、玛尔巴、密勒日巴、冈波巴、宗喀巴、,皆同此一「证量」,悉皆不能自外于双身法之理论与行门果证。



如是所言:淫触之乐生起,而至时之第一剎那,了知此即是与生俱来之喜乐,即是一剎那证知也;譬如少年男女未曾云雨,未尝禁果故初受淫乐之触受时,不能了知与生俱来而有此乐;直至时略起分别之心,便于彼一剎那间了知人之与生俱有此乐功能,如是了知此乐与生俱有,即是此颂所云「此即一剎那证知」也。



此后之第二剎那起,安住此境界之中而生欢喜,此喜即名离喜;若能 因有密教异性上师之教导,故于如是所证之俱生喜出现后,心中生起欢喜而无忧烦之心,而与上师长住于此淫乐之中,则成离喜之喜;如是证知此喜乐者,即是密宗离喜之喜。若能依此而与异性上师或密宗异性行者次第进修,终至达到喜乐遍至全身及头顶,而能长住其淫乐高潮中,并能不漏失明点()者,即是已证俱生喜及第四喜,即是已成究竟佛道之密宗「圣者」。



如是密宗之证「圣」者,乃以俱生喜为智体,故宗喀巴说第四喜(以俱生喜)为智慧身。乃是以「乐、明、无念」三者混合之觉知心作为诸法之本体,故说本体为乐明无念混合,密宗以如是意识境界之修证,以如是外道行门邪见及修行证量作为佛法上之正修,荒唐至极,而竟有诸显密教中愚人信受不疑。



密宗认为:人身所具有之男女根,既然生来就具有淫乐之乐触,而此乐触并非修行而后始得,乃是与生俱有者,故是真实不坏之法。而第四喜也是生来就具有此种功能性,并非因为修行而后始有,只是众生不知不证,要待密宗上师加以解说弘传指导,然后方知。既是本来就有此一功能性,便是俱生之法,所以经由修学密法而证得第四喜时,即说此喜是俱生喜;此喜之证得,要因密宗上师之亲身传授,方能了知其中种种细节,所以弟子必须绝对信受上师之言行、绝对服从上师之指导。



而修学此法者,必须以色身与上师亲自接触,方能具足证得上师之法,所以密宗行者于适当时机,必须以自己之色身供养上师;若上师与自己同一性别,则觅求异性作为明妃勇士,以色身供养上师,俟上师欢喜,然后再传第三秘密灌顶--以自己之色身交付与上师而接受临床指导(详见宗喀巴着《密宗道次第广论》所说)或藉请来之异性而由上师临床指导。



若自身未曾以大量「金、钱」供养上师而得其欢喜者,则须自身生来美丽英俊,加之以曲意承事,能得异性上师之贪爱欢心,方可能获得上师之传授秘密灌顶,方能亲受上师之临床指导。若密宗弟子不能供养大量钱财,自身亦不英俊美丽,或英俊美丽而不能曲意博取异性上师欢心者,则往往须以自己之未婚年轻女儿供养上师,然后方能获得上师之欢心,而择期亲自传授第三秘密灌顶、及作第四灌之「临坛(临床)」指导。



传第三秘密灌顶之后,已有肌肤之亲,并已经有双身法之修行理论与概念后,再觅适当时机与上师合修双身法,以求证得第四喜,毕竟上师比学人更有经验故。证得第四喜时,上师即指导弟子如何观察「乐空不二」之理,并指导弟子如何乐空双运,则可迅速证得密宗之「佛果」。



证得此第四喜时,对于如何证得此喜,已能了知,故有证得此喜之「智慧」。而此第四喜之功能乃是俱生而有,非因修得,所以证此第四喜之慧即名俱生智。此第四喜即是密宗各派所说之「智慧身」,,观乎宗喀巴所造之《密宗道次第广论》所说,即可知过半矣。然而如是无上殊胜之即身成佛密法正修,却与中所修、所证之智慧身迥异,非依如来藏之证得而发起智慧故,乃是密宗所自设之智慧身故;由是故说密宗所说之「俱生喜、俱生智」,皆是妄想,非是佛法。


 

第十节 密宗佛果修证及修学之条件


密宗自言究竟佛果位之修证如下:《《究竟道:二颂:

此后灭除肉髻气,尔时名为得,上行之乐见十六,成就空悲无分别。三年个半月清净,即是成就智慧身,气脉明点三种相,六支究竟即是果。



第十二地(此是密教之十二地,非显教经中所说之十二地)最后流已,说为得,亦名大光明灌顶,得金刚阿阇黎主灌顶,究竟成就出世十一灌顶之果。时轮云:具足十及十一灌,如是灭除十二缘起,令其清净,由下坚固而上,具十六欢喜、十六空、十六大悲。如是十六等者,外空等五、蕴五、生缘悲五、大空等五、界五、法缘悲五、无散等空五、处五、无缘悲五,其第十六者为体性空智、智慧界、佛大悲,三年三方智慧清净究竟。颂云:是为成办智慧身,及诸智慧之次第,与前所得清净同。如上成就殊胜不变中,……(而成就佛地四智云云)。》》(34-483~484)



如上所言密宗「佛地」之修证,其证量完全与佛法无关,皆以淫乐之触受所证作为佛果之修证故。然而佛果之修证者,乃在于修证解脱道及佛菩提道。解脱道则须断除我见,密宗之乐明无念修法则不唯不能断我见,反更增长我见;淫乐必须以「觉知心我」而领纳之故,俱生智亦必须藉淫乐方能证得故,追求俱生乐即是欲界最大之贪故,欲界贪必须依「觉知心我」为主体方可证得故。如是密宗修行解脱道之理论与行门,皆违佛所说之解脱道修行法门与理论,并且完全相反--反其道而行、反其心行而入淫贪大贪之中。如是而言能证、已证解脱果者,真乃缘木而求鱼也;如是背道而驰,欲证解脱果者,其可得乎!



佛菩提道之主要内容则是依如来藏为主体而修证之般若总相智、别相智、一切种智。然而密宗所说如是因灌、瓶灌、第三秘密灌顶(慧灌)、第四灌顶(首次与上师合修双身法而接受理论与实修之指导),乃至后来与上师不断入密坛合修双身法而乐空双运之后,悉皆与如来藏法之修证无关,根本不能证得如来藏。既不能证得如来藏,则必无法发起佛所说之般若总相之智慧,何况能发起般若之别相智慧?更何况能发起般若慧中最究竟之一切种智?是故,密宗所修之法,与根本法中之佛菩提道完全无关,本质乃是纯粹之外道法。



自古以来,密宗诸师一向作如是主张:「须已修证显宗通达,并具足修证完全者,方可修密。」如是表显密宗之道高于显教。然密宗古今诸师皆未证如来藏,于显宗之见道--不论三乘法之任何一种见道--密宗诸师尚且未得其一,云何有能通达显教之三乘法者?何况具足显宗之修证?是则密宗古今诸师,依自所言之意,悉皆无有修学密法之资格也。尚无资格修密之密宗古今上师等人,云何可以贬显崇密而自炫耶?



复次,外道若证得初禅定境已,尚且弃欲界男女贪犹如敝屣,唯恐重堕欲界境界,绝不再有贪爱之心,云何密宗诸师反教徒众悉皆求取欲界中最粗重之贪爱--淫乐之第四喜?不应正理!



复次,菩萨所证般若智慧既已超越三界爱,乃至已证佛果,则是已断烦恼障中最微细之种子习气,非唯断除现行而已;而淫乐之追求乃是烦恼障中最粗重之现行,尚非种子随眠习气,云何密宗尚言「显教佛仍须修证三界中层次最低之『欲界爱』淫乐法而后能成究竟佛」?云何密宗超越显教佛果修证之密宗报身佛,却悉皆示现男女交合之双身受淫乐之相?而言三界中层次最低之欲界淫乐为密宗报身佛之究竟大乐?颠倒至此!如是邪见,非唯一般密宗上师有之,乃至号称最清净之黄教宗喀巴,亦堕此中,而造《密宗道次第广论》以广弘之,可知密宗之荒谬,各大派悉皆一致也。



是故密宗所说必须修学显教之修证完成后,始可修学密法,如是之言,颠倒荒谬,非如实语也。何以故?谓密宗古今诸师对于显教之三乘佛法--乃至唯有其一--皆未能知、亦未能修,何况证得佛果菩提?密宗古今诸师,既于显教诸法悉皆错会,于显教诸法悉皆未证,则依彼等所言,皆无修学密法之资格也。如是,则彼等密宗诸师皆可休息弘扬密法之事业,皆当先入显教中修学三乘法后,俟未来修证显教法圆满具足而成佛已,然后再修密法,始合其言,如是所修密法方是真修实证故。若未修得显教之法圆满,而修密法者,依彼等所言,皆不可能成就故。



如是,密宗古今诸师所说之「佛法」证量,悉是外道法,与佛法完全无涉;既于三乘法之见道,尚不能知之,何况能修之?既不能修之,何况能证之?既皆未能见道,何况能成阿罗汉?既皆未成阿罗汉,何况能成佛道?有智之人,由此诸理,即可了知密宗诸师所说之「佛法」修行理论与行门、及彼等之修行证量,不须末学再多作言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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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孤子 佛运谨制·
2005.1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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