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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十五年优秀诗人巡展 46 胡翠南篇

2022-04-15 16:14:50

新世纪十五年优秀诗人巡展 || 胡翠南篇



主 编 语


 胡翠南的这组诗歌中我能看到这些词汇:失去,逝去,消失之物;以及此类词汇的延伸。我们能否在词语的实践中复活过去的时间?过去的时间对于一个沉迷于写作这个事件的人意味着什么?或许,写作类似于某种状态的招魂?诗歌中的招魂者是否出于策略性的姿态?这些问题我不想看到某种定型的回复;我更喜欢在此类问题提供的那些大致可能的氛围下,来阅读一个作者结撰的文本,并在此做些相关展开。 胡翠南对于现实性的场景有非常确定的理解,她大概认为,现实性的场域对于写作来说具有原初性的意义。我基本能在她的诗作中虚拟她的现实生活形态,她做得非常精确,而且,由于她在叙事伦理的意义上认可了“本真”的先天性的位置;故而,她的个人的视角,或者,她的虚拟的叙述者与我们认定的“诗人的自我”能做到无碍的衔接。我们甚至可以说,她的诗歌的写作就是她的自我,不光是精神生活的自我,而且是现实生活场景下的自我。这种可信性,以及她建构的写作者与阅读者(观看者,窥视者)的信任对于当代汉语的普遍的“不得信任”或许有着意义。 逝去之人,失去之物,失去的生活如阵阵祥云盘桓在我们的头顶,盘桓在现实的某种精确性上。从操作的层面上讲,写作终归是虚设的符号游戏。写作行为的可靠性涉及的是另一种话语体系,即:言说者的姿态——虚构的目的在于建构人的精神生活的可能的“真”。胡翠南更倾向于对后者做出自己的解读。这种真实与虚设的关系在胡翠南那里获得了可靠的平衡。 

(本期主编:曾纪虎)      


特邀评论

与诗人胡翠南的对话 


 诗人胡翠南(曾用笔名南方,南方狐)的诗歌写得非常好。这种好是一种直接,简单和质朴,以及主题内涵上的彻底性。我始终是认为一个诗人真正的水平体现在对死亡的关注和对人生意义的追问上。这是一种究竟,作为诗人的究竟。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也是考证生命意义的一个根本元素。我们到底是如何来认识死亡的?这决定了我们最根本的态度。生命当中的很多内容是经不起时光和死亡推敲的。所以我认为区分一个小诗人和一个大诗人最根本的一点就是,你是不是把你的注意力落实在对生命最根本意义的寻求上。在胡翠南的作品当中我看不到那种小机灵。她所有的表达几乎都是去抚摸和询问一个超越了语言界限的境地。在她的作品里,生命现象或者生活现象,自然现象,都是在一个时空的大尺度上的旋转。在产生中洇灭,在洇灭中产生。在具体的现象中我们总是能够看到一个非常遥远宏大的背景。我认为这是一个诗人的根本的责任和真正有深度的情怀。诗应该是语言的寺庙,而不应该是语言的气泡。我喜欢诗人胡翠南的诗。因为在她的诗歌当中所体现出来的那一部分也属于我,也属于过去和未来。她从另一个方向也走到这个好高的精神座位上开始了心灵之间寂静的对话。

(特约评论 蔡俊)



「诗人简介
  




胡翠南,曾用笔名南方,南方狐。2004年出版个人诗集《重蹈覆辙》,2009年获张坚诗歌奖暨年度诗人奖。现居厦门。





「手    迹
 




「诗10首




大雨在伞的外面

形成栅栏

一大片移动的栅栏

雨水

在屋角和地面

在脚背上开出花来

我在栅栏里走动

走到哪里,花就开到哪里

现在我来到父亲长眠的地方

为他带来了一个花篮



郊外


我现在所说的郊外,肯定不是以前的郊外

现在看到的青山也不是以前的青山

我所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折起了以前的面孔

说出的话如同逝者的话

昨晚梦里我到郊外散步,沿途的树木早已作古

但狗和鸡鸭,和那些散步的人都在

他们组成一个新的国家

重新安排秩序,编造新的语言

他们相互陌生,没有亲人

如果你那时醒过来,身上没有钱

他们会为你哭泣




雨水开始靠近

扑打着玻璃

逝去的人在原路返回

他们带来那里所有的信

脸上写满安慰

来的人络绎不绝

很快,玻璃上

挤满了他们的眼睛

宽恕,明亮

我沉默了一整天

我必须回信给他们




走在小路

我看到蝉

落在地上

薄薄的羽翅?

和生前没有两样

每次我都会蹲下来

两手握在一起

我蹲下的样子静止在那里

剩下的蝉鸣

落在路人头顶

他们继续走动

戴着两片薄薄的羽翅

脑袋中装满整个夏季的炎热

他们继续走

一点点燃烧着

已经听不到自己的鸣叫




一条眼镜王蛇

被邻居困在扎紧的化肥袋里

“足有六斤重!”

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被我捉住,

在田埂上

它正在晒太阳。”

他对此非常满意


我惊惶跳开

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就像从蛇中逃跑出来的

另一条蛇

绝望又恐惧

我请求放了它

邻居嘲笑了我

我再恳求一遍

他觉得我不可思议


“足有六斤重啊!

已经找到好买主。”

他褪下沾着泥巴的裤管

又朝我咧嘴大笑

他深吸了一口烟

嘴里吐出白信子



拉胡琴的父亲


父亲拉过胡琴

我只有这么一个模糊的影像

少言羞涩的父亲

甚至有些木讷

粗糙的白墙上挂着几幅镜框

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

先进教育积极分子

阳光下他灵巧地转身跳跃

将手中的篮球准确命中篮筐

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

但他提前退场了

这个印象中的男人

未给我留下什么忠告

不曾给母亲留下好名声

拉胡琴的父亲

不知有何想法

他提前退出了生活而找到了天堂



恋人


我想起第一个恋人英俊的脸盘

他从驾驶室的观后镜朝我眨眨眼睛

那微笑的眼睛令我怦然动心

汽车在广阔的田野穿行

稻花荡漾

四周飘荡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在敞开的窗外

景物仿佛一连串奔驰的卡车

潮热的风扑面而来

但我们一言不发

只有微笑

能撩开此时的动荡不安

我们已经知道了不久的未来

只有再一次的偶然相逢

才会回到青年

这一趟非凡的长途旅行



一盏灯只能原地站立


夜晚容易偏离自己的航线

一盏灯只能原地站立

死亡也会如此

它静静地等

知道胆怯的人总是中途折返

而躲过大雨的人会再次向前

我见过枝桠间的空巢

涌满了灰椋鸟的叫声



白日


我能从何种物质上看到我

白日就是白日

但我从白日看到正在消逝的事物

旭日即将落进白日的反面

阳台上玫瑰初放

曾唤醒我单纯的满足

过一会,我正要匆匆赶至车站

跟随一辆满员的公共汽车

消失于繁忙的街道

甚至永别于暮色苍茫



布谷鸟


假如我听见这些叫声

假如我正从山间往人烟稠密的村庄赶路

那一声声鸣叫,催促了暮色四合

也催促着心急如焚的灌木、急于长成的秧苗与根茎

在芒种时节

人们需要播种下什么

然后预知将要收获些什么


我丢失在某段记忆的中心

假如我听见的这些叫声

偏离了昨日的经历

假如不能证明,我正从山间赶往人烟稠密的村庄

甚至不能证明在每一个芒种

我是哪段命运的遗腹子

当布谷鸟年复一年,轮番从遥远之地返回

每一次回头

都能望见面具之上

啼血的嘴唇,迫近的惊悚


早上醒来

我仍听到窗台上不间断的啼鸣

如同我内心曾有过的无数次抗拒与争辩

那一声声催促

惶然如鼓令

不知轮回寄寓哪一个肉身

哪一枝新叶

我又见到更多的树冠在剧烈晃动,布谷布谷

它自身的哀鸣

被此起彼伏的遗忘所覆盖

我惊异于灵魂都在赶路

只有哭丧者能证明




「影    像



诗人和她的朋友们




「诗  集
 






「众  说



诗人子梵梅

“内心性也可以写得阔大,这是南方诗歌的一个印记。她走的是一条先向外再向内的线路。所以我并不担心她写蜜蜂蝴蝶和落叶,或她生活周围的景物,会囿于小景小物的牵念和过于柔情的抒怀,因为蝴蝶只不过一种工具,这些只是她的借助物,很快她就朝向生命深处而去。

南方写作是比较信手和随性的,这一点很多人难以做到。她的短诗三五句下来,似乎只是一时片刻所悟,却有很深的旨意和人世间生存的了悟。她不是那种在语言中急陡逆转的人,类似我这种人的写法,她不是。她是顺延的,所到之处就有流水可寻。所以她的诗好读好看,同时不失内容物。

每个人自然有他的体悟,但体悟天成为句子,不落痕迹,南方很有这方面的秉性和天分。她的诗和人结合的很吻合,舒朗放松,张弛适中,不紧绷,疏处可走马,密处可绣花。



诗人小引

南方的诗有潮湿的氤氲之气,仿佛厦门的海岸线,弯曲悠长,舒缓又宁静。她的大多数诗短小、敏捷,善于在平淡的一回首间捕捉机会。这是一种让人羡慕的能力。通过它,诗人在作品中展示了个人与他者的关系;同时通过它,诗人也塑造了另一个自己。“暴雨需要抚慰,像来自身体的某次情欲”,面对纷乱的人世,南方始终在沉默地对抗——关于死亡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呢?她告诉我,破坏之美可能来自无望,也可能来自希望。



诗人李以亮

在南方的诗歌作品进入我视野的2006年,我曾真诚地为其叫过一声好,而且预言这将是一个“不会再写坏”的诗人。这些年来,我一直抱着浓厚的热情和兴趣欣赏着她产量不低的新作。她的作品一直写得温润、舒缓、富于情调,暗含着动人的力量。也许,她还需要一点变化,以及不断生长的勇气。不过,这也许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挑剔之见和不乏苦心的小小期待。



诗人张执浩

我阅读南方的诗歌已经很有些年份了,她属于新世纪网络诗人群体中非常有特点的一位,无论诗坛风云如何流转,她都恪守着内心的本分,不过分张扬、乖戾,也不全然沉迷于自我。如果你细读过她的作品,你会发现她一直在调整自己,从早期重语感的写作,到现如今越来越倾向于内省的写作,在两者的平衡中诗人显示出她出众的功力。这是一个能够和岁月一起担当和承受的好诗人。



诗人湖北青蛙

《花》,这是一首我反复遇见过多次的诗。起先我错过了它。可见,好诗容易淹没在浮泛的浏览分行文字之中。当回头再阅读它的时候,才发现它的高妙之处。重读它的时候,那种沉潜的情绪才体味出来。这不动声色的叙述中,没有心理描写,排除了作者祭拜父亲的外在情绪渲染,可以想见,作者已经能够控制自己失去父亲的悲伤情绪;可以想见,作者失去父亲已经有一些时间,这正是隔着生死的“栅栏”。可以想见,大雨能在伞的外面形成栅栏,是多么大的雨。 走到哪里,栅栏就到了哪里,落在脚上的雨花就开到哪里,这是一直下着的大雨。在一直下着的大雨中,来到父亲坟前,作者能为父亲做什么?为他带去一个花篮。 我们不能看见作者的表情,但能想见作者在大雨中来到父亲坟前心怀的心情。我们没有读到悲恸之辞,但言已尽意。 《蝉》,这首诗,仍然写得沉静,深怀悲悯。可以说,胡翠南的诗最有异彩的诗就表现在这种描写的“准确性”上。她不以比喻的新奇、辞采的华丽取胜,而是不动声色中认知、把握并准确地说出人与世界的存在状态与互相关系。那种纷繁、复杂的关系及情绪,在她笔下,似乎得到了毫不费神地处理,变得十分清晰、简洁,但那种纷繁、复杂的关系及情绪竟然仍然可以在阐释中得以保存,或在理解中重新获得。 读胡翠南的诗,通常我们不能读到激烈的情绪冲突,不会遇到这世界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着的悲剧,但她的诗,表现的正是悲剧。 《信》,胡翠南此诗写得神秘,安静,仿佛一个白日梦,仿佛对一场雨的理解,仿佛对一场雨中亡灵们的理解。雨扑打着玻璃,仿佛逝去的人在原路返回,仿佛来的人络绎不绝,仿佛玻璃上挤满了他们的眼睛。这种理解,我以为是一种神奇的理解力,也是一种奇异的想象力。此诗写得老道,仍然一贯地简洁、清晰,毫无旁枝斜出之处。 《天冷时我想起父亲》,我想,作者的父亲一定曾在天冷时握着、捂过她的双手。父亲在世时、甚至在童年、少年时期及其后的成长、生活中带给作者的温暖记忆,还会令作者触景生情,一再想起。 天冷和父亲的“不在”结合在一起,其实是加倍的冷吧,但会更加地怀念父亲“在”的那种温暖。此诗写得克制,那种失去父亲的刺痛与怀念之情就在克制之时得以溢出,我们仍能感受到深沉的骨肉情感。 《云雨总是恰到好处》,这首诗诗题在《诗刊》目录上刚刚出现过,可见这首好诗将有更多的人读到它。这首诗有非常精采而朴素的句子。“云雨总是恰到好处/足够多的人出生,足够多的人死去/ 天上有多少雷鸣就配有多少闪电/地上有足够多的背井离乡/就有足够多的冷漠和荒凉”。这样的句子道出的平常,正是我们平常未道之处,说出的正是这世间最真实的一部分,所以特别打动我们。 我以为,正在因为有人到中年的胡翠南,才有了胡翠南这样的诗;我相信,正是因为有胡翠南这样的诗,我们会记住胡翠南,记住她的诗,她在福建、在中国的写作。



诗人张建新

南方狐的诗质地柔软,看似漫不经心,却于不 动声色中发散出直刺内心的穿透力,值得反复咀嚼,适合缓慢阅读。 这几首诗中,我偏爱《花》《信》,《蝉》也不错,南方狐的诗形成了一个自我的“小宇宙”,她迷恋于其中,有着“世界太大了,我有身边这一小片天空”足以的自足感。诗的技巧自不必说,这对南方狐不成问题。她对事物有着敏锐、细腻的发现和感知能力,并一步步引领我们进入。如《花》这首,一个平常的场景在南方狐眼里有了新的发现:雨—移动的栅栏;雨水—雨花—花篮。最后两句抵达了内心的柔软部分:对长眠父亲的深深怀念。再如《信》这首,离开的人在雨水里返回也是在诗人的内心返回,离开的人不会再责怪你,而是给你明亮的宽恕,雨水是他们寄给我们的信,那是爱,我必须回信是对离开的人爱的回应。 在自我向内的浸润和透视中,南方狐的诗弥漫着忧伤的主旋律,我想说的是要稍注意不要过度的自我沉溺,否则易陷入个人情绪和小我难以超拔,会给诗造成某种囹圄,就像埋首深思时,也需要推窗望月,能够处理好这些,南方狐的诗必将又上一个新的高度。



诗人玉上烟

记得希尼有句话,“一个真正的诗人的任务并非表达感情,甚至不是处理感情的复杂性,而是处理语言 经验”。我赞同谢默斯·希尼的观点。诗永远都是一种语言之光,这首诗有个关键词:“栅栏”,诗人 把雨命名为“栅栏”,这个陌生的比喻非常漂亮,就是这个词,让这首诗放射出了光芒。 这首悼父之诗,语境透明,叙述沉稳,简洁的表述下,有着令人难以忘怀的意蕴。最后一行结束后,你 会体会到诗人那种痛楚的心灵世界。 看过不少悼亡诗,大都捶胸顿足的。而胡翠南这首,写得外静内动,显示了她高超的诗性技艺。朴素沉 静的表达,深深打动了读者。由此我相信,很多时候,诗歌的任务就是呈现,只需要把目光稍稍收敛一 下,就自有一种不同寻常。 



诗人卢辉

分析南方狐的诗歌,我最喜欢把她诗中的“我”挑出,这种“单挑”缘自我对她诗歌里的“精神族群”的好奇和打量。南方狐诗中的“我”不太象一些“被红颜”的女诗人,她的诗一般少有那种缠绵、婉约、幽深、灵动的“情感小品”,而更多的是以“我”作为精神诉讼的“总代理”。她的诗处处充满质疑、拷问、诉求和偏执,这也使她的诗有别于在情愫、情势、情感上占优的女诗人:“有人说看见光明,我就反对看见的人。”、“请观察一朵花是否还开在心里”、“在这里,我的歌声不被反弹,黑暗不被窥见”、“就像我携带一粒无名的种子,走进/秋天的雨水——/那轻微的动荡,生的秘境/那无需知晓的喜悦”。是的,南方诗中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带着质疑和自省的“我”,也就是当下那一群自醒的、反叛的、相互干扰、相互冲突、相互独立、相互合作、相互排斥的“冲动一族”,作为诗人的南方狐摸准了这一群体的“脉冲”,在以“我”为中心的生活样态、精力外延和精神反观中找到了她诗歌写作的“平衡点”,甚至还带着一种奇特的、局部性的冷漠视角:“我无法回到那时的喜悦,就像/现在,阴郁已占据我的半个身体”、“现在我已到黑暗之处,还看见那梅站在/枝头,仿佛另一个我”。不难看出,南方狐诗中的这一系列的“我”,肯定不只是作为统领诗意的“领唱者”,也不仅仅是作为串联诗意的“线人”。的确,当读者对“我”怀着一种不寻常的期待心情之时,“我”便上升为自然序列和时代真相的一部分:“我不断重复这一秘密,我预感到/一些事物的真相就快来临”,很显然,南方狐诗中的“我”已成为一部分精神族群的“代言人”!



诗人余笑忠

不得不承认,在艺术上,往往是那些偏于极端、激烈的易于讨好。平凡人更希望别人替我们不凡,把高压电般的生活过给我们看,而我们只需隔岸观火便好。重口味时代的审美已与精妙与幽微相去甚远。南方有诗云:“只有晶莹剔透,互相才会怀着欣慰和喜悦”(《荔枝红了》),我想这也可以视为诗人的自持与期盼,甚至可以称为沉默的对抗。南方的诗看似不温不火,细读之下则令人怦然心动,如:“天就要黑下去/人们都想要重新/燃烧一次/在胸腔里/如抽丝一般的/慌张/忍不住要/再燃烧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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